间解释了,快点去医院看看清伶!”
“医院??”段沂萱这下彻底清醒了,猛地坐起身来,脸上满是惊愕,跳下床去换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衣服,一边说道:“你等等我。”
半个时辰后,段沂萱和颜戴青匆匆赶到医院,看到那个女孩儿面白如纸地躺在病床上,病房的雪白快和她这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融为了一体。
病床的女子气若游丝,虚弱不堪,手臂上还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抽痕和踢踹的印记。
段沂萱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伤成这样?”
颜戴青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阮家俩姊妹干的好事!清伶本就命苦,她母亲早逝,只给她留下了一点嫁妆钱。她近日偷偷拿着嫁妆做了点小生意,想凭自己的努力赚钱,谁曾想被那阮家姊妹给盯上了!其实清伶自己那点月钱根本就不够日常用度,更别提买药治病了。她只好出去赚钱,那阮家姊妹听闻她有一笔不算小的嫁妆,就起了歹心,打上了这份嫁妆的主意。”
颜戴青和她细细描述起来她听阮家下人说的昨日发生的事。
昨日晚饭后,阮家两姊妹叫人将阮清伶带到了正厅里问话。只见大姐阮清钰端坐在堂中,坐姿古典优雅,那姿态一看就知道是前朝公主教出来的家风。
旁边仆人小心翼翼地给她扇着风,她脸上挂着虚伪至极的笑容,悠悠地开口道:“四妹妹啊,我身边的下人说你近日总和外男私会,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私自与外男接触,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们阮家的名声可就毁了,你知道的,我们阮家向来家风严谨。”
“我没有”阮清伶脸色煞白,连忙摇头解释。
二姐阮清娇在旁边双手叉腰,一脸的蛮横,毫不客气地叫嚷道:“你还敢狡辩?你偷偷出去勾结外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阮家哪能容得下你这般不知检点的女人!”
沈清伶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我真的没有勾结外男我只是让一个小厮帮我去收铺子,我只是想自食其力赚点钱,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哦?你哪里来的钱收铺子?我记得你的月例没有那么多钱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