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这个由头诬陷她谋杀亲夫偷窃徐家家产等罪行将她沉塘。
他因目睹了母亲被人掳劫之事,徐家人担心他会说出来,便将他送去了舅伯家一段日子,待他回来后母亲就尸骨无存了。
十几岁的他已然有了是非分辨的能力,他记得他回家后那一张张冷如鬼魅的脸,祖母是他在这个家里唯一信任的人。
但祖母也在徐家人的蛊惑下,说他不是亲生的,将他丢弃在大街上。
这些如虎狼豺豹般的人,怎配站在这里质疑他。
想到此处,徐墨琛攥紧了拳头。但他还得顾全大局,才能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妥善解决。
“这位大将军,既然徐家人有诸多不满,要不,这商会会长一职,我们还是暂缓选定吧?您看,场下那么多记者朋友的”毕会长试探着问道。
的确,徐家的家丑不宜在此处大肆张扬。
“好。”徐墨琛退下了台,神情冷漠地走过了那群人,带兵离开了此地。
台下一个男子看到他离开后,与人悄声议论道:“我听说此人是新上任的巡阅使,掌管申城、苏城、锦城三城的军区监察权,那可不得了!比我们申城的督军官职还高呢!”
看来此人来头不小,毕会长也不敢得罪,但是徐家人在商会地位错综复杂,他也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意思,商会会长的选举,只好延期再定了。
大公报的记者最为积极,回去后,就赶忙把这惊爆的新闻登上了头条。
“失踪多年的徐家长子带人头惊现商会,争夺商会会长一职,其真实身份暂无考究。”
晚上香荷从街上买菜回来,顺便带回来一张报纸,摆在桌子上。
“阿香。我的红糖糍粑有没有给我带回来?”段沂萱躺在沙发上问道。
“带回来咯小姐,晓得小姐喜欢吃这个。”香荷手里折着菜叶子说道。
“嗯那好。”段沂萱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看到一张报纸,指了指。“你买了报纸回来?拿过来我看看。”
“好嘞小姐。”香荷把报纸和红糖糍粑一起递给段沂萱。
段沂萱拿了根红糖糍粑吃着,打开报纸看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呀!这什么呀!~~”段沂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