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俏。”周琮忽然唤她。
“嗯?”
“你别想太多,”周琮仰头,下颚到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我不一定能坚持几年,正人君子都是做给你看的,你真要嫁人,我怕是要抢婚的”
许枝俏一巴掌拍他脑门。
周琮头发乱了,却眉眼璀璨:“演得好不好?”
许枝俏瞪他。
周琮笑的乖张,看起来格外欠揍:“小时候跪这里,爷爷就让我背兵书,熟练掌握了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知道持久战必胜”
许枝俏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敢用兵法对付我?”她炸毛,“我是你的敌人吗!”
周琮搂紧了她,嬉皮笑脸:“你当然不是我的敌人,你的成见才是。”
“”许枝俏哭笑不得,没轻没重地扯他头发,“坏死算了!”
周琮扶着她起身,俯身吻她,含糊道:“你就喜欢坏的。”
许枝俏喜欢坏的。
她太乖了。
乖到眼红他能肆无忌惮的坏。
可这是在祠堂啊!!!!!
许枝俏又跺又掐:“松开松开唔”
周琮把她压到一人粗的柱上,用手隔掉柱子的凉意,喘息粗重地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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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祠堂出来,许枝俏望着最后一缕夕阳,叹道:“真美啊。”
周琮搓了下被抓烂的脖子:“真疼啊。”
“活该,”许枝俏甩手往前,“一群人围观,你脸皮真厚!”
周琮舔唇,连忙跟上:“自家祖宗怕什么,它们估计也喜欢看小片”
许枝俏骤然回头。
周琮气焰顿地敛了。
两人互视片刻。
“啊,”周琮拍自己嘴巴,“不说了不说了,扇嘴行不?”
许枝俏嘟唇,怨他:“你明明什么都清楚,就是不往心里放。”
许多事于他都是无所谓,什么规矩、习俗、礼貌。
他活得张扬,活得野性。
许枝俏规矩惯了,被他扯的步子太大,总会下意识的惶恐,害怕行差踏错,也畏惧别人议论。
“我心里只放得下我老婆,”周琮油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