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这天,周琮给每个遇到的人都笑了一下。
然后莫名其妙为人家介绍:“这我媳妇,我们去领证呢。”
面对陌生人僵硬的祝福,许枝俏想挖坑钻进去。
“今天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周琮悠悠道,“白云像棉花糖,鸟叫描绘出优美的五线谱”
许枝俏忍了忍:“你还会写作文呢。”
周琮满眼是笑:“你哥高中时写的。”
“我哥还会写作文呢。”
“他抄隔壁班的。”
“。”
所以呢?
周琮:“他抄别人的,我抄他的。”
“然后?”
周琮:“我觉得很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你们抄成一模一样的,”许枝俏十分不解,“老师没罚吗?”
周琮:“罚他了,没罚我。”
“”
“老师让我们自己交待,”周琮厚脸皮,“你哥让我说。”
许枝俏鄙夷:“你说他抄你的?”
周琮眨眼:“嗯。”
“”许枝俏想吐血,“我哥哥就这么认了?”
周琮:“我就说了一句话,老师选择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
周琮欠欠的:“我说,他那一手烂字,我根本看不懂。”
老师瞬间信了。
纪淮洛被气的眼珠子冒火,然后在墙角站了一节课。
下课后,纪淮洛抢走了他的饭卡和钱包,硬是让他饿到晚上。
“其实我不饿,”周琮云淡风轻,又无耻至极,“我把你哥夹在英语书第五十页的那张一百块拿走了,翻墙出去吃了碗全家福馄饨。”
“”
周琮挑眉,坏的张扬:“这事他至今都不知道,我只告诉你,谁叫咱俩才是一家。”
许枝俏别开脸,不理他。
以后纪淮洛揍他,她绝不阻拦。
在结婚登记表上签字时,周琮指尖划拉她的出生年月日。
许枝俏24岁了。
距离他逼迫她时,已经过了五年。
将她关进湖心别墅,借口说要关她到20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