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乖孙啊,”老爷子长叹,“你太不懂得谦卑了,这疼姑娘,能跟追猎物一样死抓着不放吗?”
周琮眼睛漆黑,晦暗幽深:“爷爷我求你。”
“”老爷子看着他,“打你一顿,怪爷爷吗?”
周琮充耳不闻,哑声重复:“我求你。”
院中树木阴凉茂盛,已经是夏天了。
“打你一顿,是给你妈和你小姨一个交待,”老爷子自顾自道,“你这种行为,算是背叛了她们,虽然那丫头无辜,但大家各有各的立场,要先把你妈妈的怨气消掉才行。”
否则,依然是个后患。
老爷子眼光长远,目标从来不在眼前。
周琮衣服被血染透,神思逐渐溃散:“我爱她。”
“爱是让对方感觉放松和安全,”老爷子语重心长,“这丫头对你只有害怕!”
周琮:“我求你。”
“你好好想想吧,”老爷子摆手,示意人将他送去医院,“想不通,就别去祸害人家囡囡了。”
-
周琮在医院躺了一周。
纪淮洛每天准点过去,什么都不干,就站床头,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我那牛逼ps的妹夫吗?”
华庆阳捂额,一字一字地挤:“你少点欠揍吧。”
“让他说,”甄创无语,“他能把这半死不活的骂起来也值了。”
病床上的男人已经许久没开过口了。
形销骨立。
纪淮洛啧啧:“就你会算计,能败给我妹妹,那是你的荣幸。”
说到这,华庆阳忍不住:“你连妹宝一成的智商都没有。”
“”纪淮洛冷哼,“我俩一家,她高点我就低点,免得让你们眼红。”
甄创牙酸:“这已死微活的人怎么办?”
纪淮洛:“烧喽撒喽。”
“”
谁问你了二逼。
纪淮洛窸窸窣窣的,格外贱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指尖得意地弹了两下。
“看见没,”他欠嗖嗖的,“我妹送我的漫展徽章。”
这徽章是许枝俏不小心掉的,被他捡了。
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