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德忙不迭献上一副手卷,殷勤说道:
“这是探子收集的情报。陈府布局、出入口、巡逻护院,以及陈家主要人员的信息。您请看。”
阴老大接过手卷,随便看了两眼,说道:“行了,没别的事就先下去吧,我们兄弟商量商量。”
“是。”木文德带着梁家兄弟匆匆离开。
乱葬岗外。
“雄哥,这五人我感觉还行啊,姓林的那小子这次不死也得扒层皮!”梁坤阴狠狠地说道。
梁雄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梁坤骂道:“闭上你的臭嘴!在倚翠楼被人打了不说,还玩死一个女人!知不知道老子赔了多少银子?那个叫红姑的,都他妈四五十岁的人了,你不嫌丢人?”
五大三粗的梁坤顿时缩手缩脚,委屈巴巴道:“我听说那个姓林的也是点的她,就想试试啥味儿,没曾想……”
木文德插话道:“姐夫莫急,等褚家滚出东琅府,阴山五鬼把陈家灭了,这东琅府的生意,可就全是咱梁木两家的了,到时候还在乎这几千几万两吗?”
梁雄冷哼一声:“只可惜,这五人知道的太多了……”
木文德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几个无知鼠辈罢了。等风头过去,咱们再反手举报给镇魔司。不用你我动手,这阴家的五条傻狗也得玩完!”
……
鱼公府,茶苑别墅。
清风吹拂,茶香幽远。
鱼阳鼓与石破天坐于院中风凉亭下,悠然对弈。
陆宇独坐在一旁,一手执鼓槌,面前摆着一面光亮如洗的青色石磐。
一名衣冠楚楚的带剑侍卫匆匆赶来,拱手禀报:
“司长,两名画手求见。”
鱼阳鼓手轻轻一挥,让侍卫退下。
未多时,两名画手满头大汗地赶来,向鱼阳鼓鞠躬致礼。
鱼阳鼓头也不抬,嘴里蹦出一个字:
“讲。”
“我们跟丢了。失踪地点是乱葬岗,请司长责罚!”
鱼阳鼓没有表情,只是再次挥手,让两人离去。
石破天双臂环抱在前,看着棋盘,捋了捋细长的胡子,手起一枚白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