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漏出破绽,都会被第四刺命中。
林白微微一笑,笃定其中必然蕴藏某种玄机,却只管大开大合,金色火刀一同斩去三朵亮银剑花。
“乓!——”
一声清脆的铁裂之声,剑头掉落在地,剑身断口处闪烁着冷冽寒光。
两人愣住了,忽然反应过来,寻常之剑怎么能够承受得住这种凌厉的刀。
韩芙歆嚼着花糕,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望着两人,丢下一句嘟囔:“两个笨蛋。”转身走向屋内。
……
鱼府,鱼公别墅茶苑。
陆宇执稿,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念出鱼幼阳刚刚交上来的诗。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支花。”
鱼幼阳忐忑望着陆宇和爷爷,表面强装镇定。
这首诗颇有乡村风格,不是自己这种公子哥会写出来的。
可林白说,自己只需要加一套正经的说辞,这两人就会信了。
“咳咳。爷爷,陆先生,在下昨日和三两好友去城外郊游,忘情游乐,及至日薄西山,方觉天色已晚,便寻村入宿而彻夜未回。直至东方既白,见村人生活安宁,固有所发。诗兴至此,不敢不作尔。”
鱼阳鼓:“……”
陆先生:“……”
鱼阳鼓起杯,吹了吹热茶,抬眼看着装模作样的鱼幼阳。
陆宇收起诗稿,藏于怀中,点头道:“作得不错,情谐雅致,别具趣味,虽然不甚高昌,也是诗性所发,乃合天成,算得上佳作。”
鱼幼阳顿时开怀,喜不自胜,期待的目光落到爷爷脸上。
心里念道:爷爷,来,说两句……
“你昨天何时出的城?”鱼阳鼓面无表情问道。
鱼幼阳沉默。
“又是何时入的城?”
鱼幼阳再次沉默。
“画手的外务费,是你出还是都察司出?”
“……我,我出吧。”
鱼阳鼓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鱼幼阳一溜烟逃走。
“老师见笑,想必这首诗,又是不知从哪里抄的。”鱼阳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