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不知道的多着呢。你不会是仇富吧?”
林二开玩笑道,接着对林白娓娓道来。
朱家祖上跟朝廷有关系,在道安县扎根,产业极多,富得流油。道安县附近许多药园和山地,都是朱家的。
朱潜这些年经常在外闯荡游走,极少回家。因为是独子,朱潜从小备受宠溺,性格顽劣。那个时候,他经常偷偷从家里拿钱,跑到林家,让林大给他买肉造饭。
“他特别喜欢吃你大伯做的猪肉炖菜。炖上一两个时辰,把肉汤浇到豆饭上,再把肉菜呼上去,一人一大碗。三个人捧着碗,蹲在路边看妹”林二突然收口,老脸一红,意识到不该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些。虽然都是男人,总归是父子关系,有些话还是得收着点。
林白眉头紧锁,似乎在纠结什么事情。
林二见林白没有在意,便继续说道:
“我和你大伯心里都知道,朱潜是看咱家家境不好,接济咱们。
不光是咱家,朱老太爷去世后,朱潜成了掌家人,道安县许多穷苦百姓,都受了朱家的恩惠。
连县衙,对这个本县第一纳税大户也是称誉有加。”
林白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一股浓重的危机感压在他的心头。
朱潜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或者说,朱潜是人?
他明明就是杀死大伯的猪妖!
他一进门,就是满身猩红雾气!那是自己之前打下的标记。
结果你告诉我,你们仨居然是发小?还经常在一起吃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想想,刚才朱潜瞥自己的那一眼,颇有深意,好像察觉到自己发现了他。
他让自己和父亲在这里等他,难道是为了灭口?
林白不确定,父子联合,能干得过朱潜吗?
要是跑的话,自己怎么跟父亲解释原因?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傍晚,林二收拾过大堂,最后看了看棺材里的林大,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推上了沉重的棺盖。
明日,要钉棺下葬。
不过,他没有注意到,那把要陪葬的虎头刀,已经不在棺材里了。
林白悄悄将虎头刀藏到庭院的一堆厚厚落叶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