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外面小狗崽掉色,染到了衣服上,岂不是给人,平添笑料……”
冬梅还要再说什么,十七道:“我困了,你们都下去吧。”
屋子里的人离开后,十七坐在窗边,打开了窗户。
如今她住的比从前要好,打开窗户后,院子里的景色比从前好,可是为什么,她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难道她真的是个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惦记府上庶子小狗崽的恶毒嫡母吗?
十七抬头看了看头顶的一轮圆月,心不在焉的想着。
雪山之上。
几个和尚盯着会自己动的皮影戏。
戏幕上,一个剪纸小人坐在窗边,抬头看着月亮流泪,浑身上下写满了数不尽的哀愁。
空闻大师有些疑惑:“奇怪了,光圆下山多年,一直都跟在吉星母子身边,保护吉星母子,怎么这吉星母亲看起来……日子过的格外憔悴呢?”
“是不是光圆下山后遇到了什么问题了,我们再看看吉星那边的情况。”智多大师皱了皱眉头说道。
又过了一会,戏幕上的场景换了个地方。
小和尚拎着银枪直指凶星,吉星站在小和尚身后。
吉星的瑞兽小狐狸在床上拉屎,而凶星心不甘情不愿的给递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