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赤鸢仙子,在这个位子上,那我就要做好分内的事,这是属于我的使命。”
朝凤摇摇头,笑道,“碧羽宗从来不缺赤鸢仙子。”
一晚没睡的苏远正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假寐,忽然就被师姐的惨叫声吵醒了。
“砍手啦砍手啦!仙子砍手啦!”
苏远虎躯一震,差点没摔下去。
砍什么,什么手,仙子怎么了?
一连串的疑问使得苏远连忙看过去,就见秦书捂着手跑过来。
苏远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谁敢动他们的人,这已有取死之道!
秦书气喘吁吁地跑到苏远面前来,苏远连忙关心道。
“师姐,你手怎么样?还能保住吗?我去叫师父!”
“?”秦书一脸疑惑地直起身,将一双没干过活保养得很好的手露出来,“没事啊,我手好好地,除了昨晚被蚊子叮了个包,可恶,师父连布下的驱虫阵都是不完全版的,不知道从哪淘来的走眼货!”
苏远黑着脸,搭在剑上的手颤抖着收了回来。
“师姐,以后,说话要说全”
“我说全了啊,仙子砍手啦,简单易懂!”秦书叉着腰理直气壮。
“你你要说,哪个仙子在哪里什么时候怎么砍了哪一个人的哪只手”
秦书啧了声皱眉,“小远啊,话不是这么说的,沟通的第一要务是快速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你和喜欢的女孩子表白时会说五年前我在西子湖畔看到了你穿着庆织坊大师傅亲手做的点缀杜鹃花无袖的红裙站在柏油木板铺成的镂空廊道里赏着夏末即将枯萎的白色和粉色相间的荷花和被人掏空了莲子吃的莲蓬,从东海吹来的经过东南平原的微寒风将你的红裙掀起这一幕经过我的眼睛顺着在我的大脑里留下了深深的比我年少时第一次吃到炸肉圆时还深的印记吗!”
秦书在有些懵圈了的苏远面前晃了晃那根竖起的食指,“不,你不会,你只会说四个字。”
苏远伸着脖子,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大脑和耳朵对了一晚上的账,愣是没对明白。
大脑说,我想听明白。
耳朵说,我听明白了。
大脑说,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