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好,他只是被波及受了些压伤,他迅速下令指挥起来】
【还有战斗能力的士兵在校尉的组织下组成兵阵堵住倒塌城墙的缺口,剩下的士卒则依托城墙防守】
【而你,来到了黑乌尸体面前】
【不是所有魔族都能进行血祭,但黑乌这样的绝对可以】
苏远知道,他一个人挡不下如此多的魔族。
纵然他能活下来,最后的结果也会是只有他一人活下来。
或许还有少部分赐下了诸魔不侵丹丸的轻骑。
因此,他需要更多的具有荡魔之能的士兵。
他需要一支荡魔军。
在无数士卒的注目下,他站在了黑乌尸体的最顶端,手中短剑高高举起,插进了黑乌的尸体中。
短剑如同饮血的怪兽,将黑乌身上的血脉尽数吸干,短剑上亮起血红的纹路。
这一幕深深印在了所有士卒的眼底。
苏远感受到他能赐下的荡魔清气和丹丸在瞬息间暴涨,这只黑乌的实力足够强大,血祭的成果也足够丰厚。
他至少能赐下过千之数。
苏远立于黑乌的尸体之上,他对不远处城墙上的赵统领点头。
这个嘴边血迹都还没来得及擦的中年男人立刻会意。
他依次召集来一队队校尉带头的士卒来到黑乌尸体边。
而苏远挥手将一道道清气和丹丸赐下。
无数道清气和白芒围绕着他身周飞出,宛如神明。
和刚刚举剑刺入黑乌体内进行血祭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简直就是亦神亦魔。
这样的念头在诸多仰头的士卒心底升起。
随着淡到看不清的清气和丹丸入体,这些原本普通的士卒纷纷感觉到黑乌给他们带来的影响在消退。
有些靠黑日靠得近,黑气侵入本就严重的士卒,眼底的黑气更是缓缓褪去,体内的寒气被丹丸驱散一尽,丝丝暖意重回身体。
脑海中的魔音更是被隔绝,躁狂的迹象不复。
如此神异使得他们纷纷联想到城外骁勇的轻骑。
自己是不是也能像他们那样杀魔了?
原本抱着必死决心背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