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母亲不曾得到的爱护,他都给了妻子,自己不曾得到的父爱,他也全给了独子。
原本一切都是好的,他也是人人夸赞的好夫君好父亲,只是可惜,将裴玉堂养成这般愚昧愚蠢,害了人家姑娘,又没有担当,失去之后疯疯癫癫。
秦宜真听到他这话,心头一跳:“你可不能学他的,爱护孩子,也要教导他明白道理,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今日的程堰与她,何尝不是当年的长阳伯与长阳伯夫人。
先例在前,需得引以为鉴。
程堰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她乌发乌黑秀丽,摸上去如同公上等的绸缎一般,一张瑰丽的脸,那也是白里透红,十分的健康。
“你放心,便是他再怎么愚蠢,怎么不懂事,我也必然会教导他孝顺母亲,不能惹母亲生气,毕竟母亲为了生他,也不知吃了多少苦,他敢不孝顺,我就敢打断他的腿。”
这话说得,秦宜真都笑出声来:“到时候你舍得?”
“怎么舍不得,难不成他还能比他母亲更重要?”程堰轻呵了一声,“我都不敢让娘子伤心,他要是敢,打断他的腿都是轻的。”
秦宜真为这未出世的孩子心疼了一瞬,然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我爱听。”
可不是爱听嘛,她的夫君对她如此关心爱护,她哪里是不爱听的。
“爱听我就多说。”
秦宜真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少说些,待孩子大一些了,指不定他就能听懂了,出生之后惦记着你要打断他的腿,与你不亲,那你就自个憋闷着吧。”
“行了,今日都跑了两趟了,快去洗洗。”说罢,秦宜真又喊来绿翘,“将上面的药材补品列一个单子,到时候送到胡先生那边。”
对于如何养好孩子,秦宜真没有经验,也不懂,如此,自然是该听大夫的,如此才能在将孩子养好之余,尽量让自己少受些苦。
绿翘领命而去。
因着秦宜真突然怀孕,原先一直没定下来的医女也定了下来,她正是太医署卢太医的一位同门师妹,名唤徐半夏,专于妇女之病,又擅长照顾有孕妇人,助女子生产。
身世清白,名声甚佳,平西侯府花了一百金,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