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闲着无事,便让人拿棋盘来下棋,先是与长亭伯夫人下了一局。
不过长亭伯夫人此人,惯爱热闹,委实有些耐不住性子,棋艺实在是不大好,再加上这风雅闲居确实新鲜,她更是没耐心了。
秦宜真下了一局便打发她走了,不与她下了,换了陆蒹葭上来。
这小姑娘倒是能定下心,只是在棋艺上也并没有什么天赋,再加上年岁尚小,也是没多久就输了。
也正是这会儿,闵夫人来了,这才将人解救了出来。
闵夫人算是秦宜真的棋友,两人旗鼓相当,下得有来有往,秦宜真确实也喜欢与她下棋。
不过今日闵夫人一扫往日的哀愁,眉眼舒展,心情极为不错。
“我观夫人今日心情不错。”
“确实是不错,思月的亲事定下来了。”闵夫人松了一口气,仿佛这些日子以来肩上的重担都放下来了。
闵家确实疼爱女儿,但也确实也打算早点给女儿寻一个婆家嫁出去。
一来和离归家这名头确实不好听,二来,裴玉堂像是豁出去一样的纠缠,闹得闵家不得安宁。
等闵思月嫁了人了,裴玉堂应该就死心了。
秦宜真微微诧异,心中也有些不赞同。
虽说在她看来,女子一生不嫁不太好,但她也觉得闵家太过着急了。
闵思月刚刚从裴家这个坑里出来,正是需要家人相伴的时候,就不该将她匆匆嫁到另一个陌生的家里去。
不过既然闵家已经做了决定,闵大人与闵夫人瞧着也不是会坑女儿的人,她一个外人,就不多话了。
她会多事管石锦葵的亲事,因为石锦葵父亲是为东秦所牺牲的英烈,又在镇北侯府寄人篱下,于公于私,她都想问一问石锦葵的意愿。
闵思月,有父母为她谋划,轮不上她管。
“谁人?”
“司马家三公子。”
“司马家三公子?”秦宜真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哪里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下一瞬,她突然顿住,“司马无虚?”
是了,那位真虚公子好像在司马家排行第三。
“正是他。”
秦宜真:“”
这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