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实在是有些忍不下去了。
“拿走拿走。”
“公主还是乖乖喝些吧~”桂嬷嬷好言相劝,“得把镇子养好了才行。”
“味道怪怪的。”秦宜真皱眉。
“味道虽然有些怪,但好在没苦是不是,您若是不肯好好喝汤,侯爷若是知晓了,就该生气了,您也不想侯爷生气是不是?”
“嬷嬷!”秦宜真不开心了,“你到底是谁的嬷嬷,怎么站他那边去了!”
“嬷嬷我啊,是帮理不帮亲,公主要是好好喝了,那嬷嬷我就最亲公主,若不然,嬷嬷我自然站在侯爷这边了。”
桂嬷嬷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忍不住一乐。
秦宜真没办法,只能喝了,又嘱咐桂嬷嬷道:“你和金嬷嬷也喝一碗,别看如今还健朗,可年纪越大,身子骨便不如年轻的了。”
“好好好,都听公主的,灶上还有呢。”
九月底,秋风萧瑟,天气寒凉,这时准备给程太后的斗篷已经做好了,秦宜真让人清洗了一遍,又重新烘干,检查过没问题之后,趁着十月初一那日入宫的时候,便带去给了程太后。
程太后果然喜欢。
她什么都有,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至亲,也十分的欢喜小辈的孝敬。
“慧真若是像你这般,少让人担忧该多好。”
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慧真公主甚至还不把事情藏在墙里,这不,关于她与卢扬玉笙的事情在秦都之中传得沸沸扬扬。
两人也是时而吵闹,时而和好。
慧真公主舍不得卢扬玉笙的好样貌,卢扬玉笙也不想放弃驸马之位,可慧真公主又只想将卢扬玉笙当小白脸养着,卢扬玉笙也不想面临日后妻子养面首他只能忍气吞声。
此事,便是秦宜真也有所耳闻。
秦宜真微笑:“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有道是尔之蜜糖我之砒霜,或是皇姐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最好。”
“过几日,西梁那边新的质子和使臣就要到来了。”程太后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秦宜真顿了顿:“嗯?西梁的新的质子要来了,来的是什么人?”
“来了一位皇子,还有一位公主,六皇子梁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