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迅速抓了上来。

    斐秋的哥哥和父亲全部跪在地上,面色苍白。

    斐秋神情恍惚,发髻凌乱。

    她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身子伏得极低。

    “陛下,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错了,陛下,求您饶了妾身!”

    何其可笑的一幅画面。

    曾经,她是江献之的正妻,高高在上,可以理所当然地站在他面前。

    可是现在,她却卑微地伏在地面,连头不敢抬。

    斐秋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斐秋捶着地面,如同疯了一般。

    “陛下,你怎么能如此偏心?”

    江献之:“偏心?”

    斐秋歇斯底里,眼睛血红,字字泣血:“对!就是偏心,我才是您的正妻啊!”

    斐秋自顾自地说:“陛下,你还记得,妾身刚进锦王府的样子吗?那时,你英俊高大,政务繁忙,每日都需要去操练军队。我们琴瑟和鸣,郎情妾意,即便张兰生下了江荣羽,你也依旧尊重我。可是自从盛雯笛和沈禾进入后院之后,一切都变了,你把盛雯笛放在第一位,你甚至为了她,把我降为了贵嫔!”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斐秋无法遏制地掉下泪水,她接近崩溃,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泣血。

    江献之声音锋利又冷漠:“朕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你做了多少错事难道要朕一件件一桩桩数给你看吗?你想要将照皇贵妃浸猪笼,你在背后挑拨张兰和沈禾的关系,你在赏花宴上动手脚,却想把罪责全部都推到照皇贵妃身上。”

    “进宫以后,你又差点害死了照皇贵妃!”

    想起那日,盛雯笛日渐变小的声音,江献之只觉得一阵阵后怕。

    “朕已经对你足够宽容,只要你在贵嫔的位置上好生待着,你下半辈子万事无忧,可你做了什么?趁着朕外出之时,联合梁王借机谋反。斐秋,你好大的胆子!”

    他的语气是那样平静,在江献之面前,斐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疯女人。

    斐秋捂着自己的嘴,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贵嫔的位置上好生待着就没事?难道陛下您不知道,这对妾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