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极力掩盖所犯的错。
盛雯笛在犯错之后,却直接主动认错了。
伴侣之间,永远没有摩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伴侣之间不怕有摩擦。
怕的是,不能把摩擦完美解决。
而且,盛雯笛还要将这摩擦转变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果然,听完盛雯笛的话后,江献之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江献之知道,经过江文远的事情,盛雯笛整个人对斐秋十分恐惧。
她害怕再次难产,也害怕自己的孩子被斐秋谋害。
她厌恶甚至惧怕斐秋都是理所应当的。
生下文远之后,盛雯笛就很少提及那天的事情。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盛雯笛已经缓过神了。
盛雯笛听见自己去了中室宫,心下害怕,慌张,所以只能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去叫他。
这都是自己的错,是他没有给盛雯笛足够的安全感。
而且,盛雯笛这么做,是因为在乎他。
如果不在乎,又何必要做这种事?
想到此,江献之内心深处,升起了浓浓的亏欠。
江献之吻着盛雯笛的指尖:“抱歉,雯笛,这都是我的错。”
盛雯笛声音的声音突然嗲了一下:“陛下,那您不生气了?”
盛雯笛声音很软,但很少嗲着说话,突然这么说话,声音像是钩子似的,撩人得不行。
江献之刮了刮盛雯笛的鼻子:“朕哪敢啊。”
盛雯笛当即扑通一声,笑出了声。
随后,盛雯笛的鼻尖碰了碰江献之高挺的鼻梁:“陛下,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