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内心极度恐惧,面上色厉内荏:
“贾千户,没有朝廷公函,没有驾帖批签,你凭什么派人控制一个封疆大吏?你这是严重僭越!!”
贾环笑了笑:
“知道前浙江巡抚和漕运总督么?坟头应该长草了!”
“如实交代,保你家人不受痛苦而死,负隅顽抗,别怪锦衣卫做事狠毒了。”
“福禄禅寺,已经屠戮干净了,佛像都被销毁。”
卢清献面如死灰,一下子没了力气,一双眼睛死死鼓着。
“你威胁不了本官!”他咬牙切齿。
贾环将其踹翻在地,拉过太师椅坐下,语调森然道:
“想通过背后靠山谋求生机?跟你说一声,我此行就是为了置司礼监秉笔于死地!若不是因为戴阉狗,我也不会查到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官。”
卢清献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如纸,绝望席卷五脏六腑。
卢家难逃一劫了。
他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官袍衣襟,坐在对面咆哮道:
“我恨这条阉狗!”
贾环盯着他,直接问:
“你是怎么知道严家是戴阉狗的血亲子嗣?”
卢清献脸庞满是仇恨,眼眶逐渐通红,一时间竟老泪纵横,嘶哑道:
“我上任江西巡抚的那一天,决心为民谋福祉,造福一方,甚至希望离任能收到万民伞。”
“在履新巡抚之前,我真的没有做过一件恶事!没有收受过一两银子的贿赂,有违此言,家里亲眷永世为奴为婢!”
说到这里,卢清献泣不成声,哽咽道:
“巡抚第一年,百姓状告严家肆意杀民,状书从县衙递到府衙再到巡抚衙门,我秉公审理,将严家六人抓进大牢,宣判半个月于菜市场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