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管事守在楼梯,面带笑容。

    贾环示意:“给钱。”

    双鞭递去银子。

    二楼,一个包厢还被屏风隔为四室。

    再上三楼,给了足足五两金子,侍女前面领路,找到偏僻的雅间,里面檀香袅袅,桌上瓜子水果茶叶样样皆有,摆着一张精致小榻。

    双鞭挥手:

    “没有吩咐,不用进来。”

    “好。”侍女摆着腰肢离开。

    “老大,信号箭放在书箱内层。”双鞭低声说。

    锦衣卫特制信号箭,一经发射,天枢房卫士快马赶至。

    这也是他带书箱的原因。

    贾环颔首:“安心听戏。”

    说完躺在小榻,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子时初,灯火稀疏。

    “老大,戏散场。”双鞭推醒。

    贾环睁开眼,走到窗前看了看夜色,沉声道:

    “你先走,戏楼外候着!”

    说完踏上窗沿,施展梯云纵身法,眨眼间沿墙跃至飞檐,没弄出半点声响。

    尽管有了更好的轻功,但论飞檐走壁,通通不如最低等的梯云纵。

    贾环趴在楼顶,轻轻掀开瓦片缝隙,安静俯瞰着戏班内厅,里面搬运着戏服道具,各种声音嘈杂。

    他耐心聆听。

    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琐事,还有男旦和戏伶谈情说爱,甚至拉起帘子办事。

    艹!

    老子堂堂百户官,竟然沦落到听墙根。

    不过为了功劳,为了除暴安良,姑且忍忍。

    直到深夜三更天,空荡荡的内厅进来两人。

    一人儒雅敦厚,蓄着山羊胡子;另一位魁梧精壮,手臂绑着两柄飞刀。

    山羊胡吩咐道:

    “武行头,你去挑五个白净听话的孩子,明天一大早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