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山谷常年被有毒的瘴气笼罩,外面扎了一圈的稻草人,脸上缝着诡异的笑脸,屹立在一片娇艳又怪异的花群之中。
我被困在山谷里找不到出路,又引动了山谷里的阵法,将这些稻草人全部唤醒,将我围至中央,与我展开了殊死混战。
本来,这些傀儡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奈何此地毒到连泥巴都藏有剧毒,所有的一草一木,皆是见血封喉的杀气,与这些傀儡配合相当默契,似是不将我分食于此誓不罢休。
这是我在世上活了几百年来,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战局。
我甚至连这个山谷的主人都没见到,便中毒负伤,最后用了很大很大的代价,强行使用法天相地,将这偌大的山谷夷为平地,自己也断了一尾,才离开的这里。
在我离开后不久,这里的主人才匆匆赶了回来,见到自己的老巢被人莫名端了,气得后槽牙都磨到了一起。
他拾起我断在地上,来不及带走的一只狐尾,放在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森森地笑出了声来:“呵呵呵呵呵……”
“竟然是一只小狐狸干的。”
“敢在本座的地盘上撒野,你最好做好了迎接本座报复的准备。”
是的。
此地的主人,正是那阴魂不散,对我又恨又‘爱’的君绝。
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无意招惹到了此人,最后更是每见他一次,便要狠狠地倒霉一次。
从他的地盘上狼狈而逃,我一路西行地逃至数百里之外的一处荒野,终是体力不支地倒在了一旁。
我身受重伤,化为原形地被附近地一个农户家的小孩救走。
他为我到山里采来草药,为我清洗伤口,养了我一个星期。
我恢复了些许体力,对他甚是感激,都做好了等自己体内的剧毒排干净之后,去到附近的镇上劫富济贫,弄来一些黄金,改善一下他们这家徒四壁的生活。
却不想,第二天正是月圆,我悄悄跑到草地上拜月疗伤之时,体内忽然冲出了一道诡异的能量,只在顷刻间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瞬间昏死过去,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气血翻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又被屏蔽,根本说不清这究竟是何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