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熙文握住江宁希的手,激动道,“他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保证让他改掉!你别嫌弃他。”
杨熙文体验到了非常幸福的婚姻,所以她希望儿子也能有对象,而不是一个人孤独地老去。
江宁希立刻道:“我不会嫌弃他。我很喜欢他。”
杨熙文这才放下心来。她也不想说太多,有些事说得好听没用,得做得好。她相信林司言有能力跟他喜欢的人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
扯家长里短会显得婆婆妈妈,杨熙文最终还是决定用“学术交流”来打发时间。
“宁希,那个《梦的解析》为什么总是跟性扯上关系”杨熙文疑惑道,“我觉得它有点不科学,什么都往性上靠。还不如我们的《周公解梦》,起码解释更丰富一点,而且要是对上吉兆,还能让人开心,提供点情绪价值。”
江宁希解释道:“弗洛伊德的泛性论一直饱受争议。不过,这跟他所处的时代有关系,维多利亚时代,盛行禁欲主义,但同时社会风气又很淫乱,这导致当时的人,尤其是女性,容易在性压抑下产生心理疾病。所以弗洛伊德重视研究性对人产生的影响。”
“既然这本书它科学,为什么它还那么出名”
江宁希看着杨熙文,因为你们这些文学创作者啊。
“它的作者很有名。”
“你们心理学是怎么评价弗洛伊德的”
江宁希委婉道: “有人评价,弗洛伊德是闯进心理学的野猪。”
“评价这么差的吗为什么平时提起心理学,不可避免地都会提到弗洛伊德”
“因为他闯进来了,并且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
杨熙文对精神分析学派的爱恨情仇很兴趣,“荣格和阿德勒为什么会跟弗洛伊德闹翻是因为他的性格太强势了吗”
江宁希傻眼了。她对精神分析学派及其代表人物的人生经历并不了解。
“应该是吧。”她只能转移话题,“林司言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这下轮到杨熙文傻眼了。林司言小时候的经历乏善可陈啊。
她含糊道:“就跟现在一样啊。”
“我不是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