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因为这个事情辱骂他吗?”
“最近没有!”叶小枫神色不自然地否认道。
“那以前呢?”
“他最开始变得这么邋遢时,我们天天跟他吵架,后来就麻木了。”
“他没去看心理医生吗?”林司言问道。
“他家农村的,家里特别穷,没钱去看心理医生。”
林司言觉得奇怪,他家不是很穷吗,怎么点外卖这么大方
林司言发现,地上的那些外卖包装袋上大部分都没有订单信息,少部分有。
“他一直是这样邋遢吗?”
文敬道:“也不是,刚入学的时候,他还挺爱干净的。有次聚餐,一个女同学捏着鼻子当众问他是不是有狐臭,他被问哭了,后来就性格变得孤僻,也不爱干净。
现在除了去上课,他基本不出门,也不爱洗澡收拾,整个人越来越邋遢,人也长胖了很多。诡异的是,他每节课都去上课,从来不挂科,学校都没办法劝退他。”
叶小枫的眼睛瞟来瞟去,声音也有些紧张,“我们试图帮助他,但他不理我们,还总觉得我们也在嘲笑他。后来我们就不管他了。”
江宁希问道:“他最近的邋遢行为有加重吗?”
“没有。他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