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也只有一指长。
但是在萧瑟看来,很严重,这要是不好好保养,肯定要留疤的。
一股草药的清香涌入伏月的鼻尖。
还挺好闻。
萧瑟:“行了,走吧。”
也不知道得走多远。
两人走在黑漆漆的官道上,只有天上的月光为两人照亮前路。
伏月:“对了,你怎么找来了?”
她的头发被包裹着,现在这副样子可爱极了。
萧瑟:“我觉得你说的对……有些责任我该负起来。”
他轻声说道。
伏月没答话。
萧瑟:“你那天……给我喝的是什么?”
伏月微微挑眉,打量着萧瑟,刚才他的外衣染上了血,直接将外衣脱了,下面还有一层外衣。
“有什么效果了?”
伏月问道。
两人并肩走着,萧瑟手掌垂了下去,突然握住了伏月的手,伏月挣了一下,没挣开,便随他去了。
主要是他的手掌现在十分温热,对于刚洗了凉水澡的伏月来说,还挺舒服的。
“我晕了三天。”
“什么?”伏月啊了一声,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他。
“但是三城主说我体内的那股困着我的内力消散掉了,隐脉也在逐渐的恢复,我能感觉到,现在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三城主问我吃过什么,我仔细思索,和只有你的那副…汤了。”
勉强可以说是汤药吧。
伏月低声轻喃:“真有用啊……”
萧瑟:“所以是什么?这样的药效很贵重吧?”
不贵重,我有一屋子呢。
何止一屋子,雪苑外的那些彼岸花压根没人采的好吗。
主要是别人也采不了。
伏月:“不贵重,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种奇花吧,对我来说……很普通的一种花而已。”
她简短的解释道。
萧瑟低了低眸子:“是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路上他想了许久,还有那些噩梦,无一没有例外,都是伏月离他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