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紧。
因为明天便是巨舸扬帆起航,出海寻访扶桑岛屿的时候了!
物资,船员,官兵,向导……种种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
一直老老实实配合他造船的墨矩,忽然就跟疯了似的,非要和徐福一同出海,检测新式巨舸的远航性能。
可他一个劲的劝说着墨矩,墨矩却硬是啥也不听,就是要出海,偏偏此人地位特殊,深受赢野重视,徐福也不敢对此人动粗,现在真是头疼欲裂一般。
“墨老啊,你年纪大了,不说翻船失海云云,关键是海上无比颠簸,此行漫漫,又极度枯燥,更莫说还有可能遇到疫病,海浪,礁石……”
“这是出海,不是在陆地上啊!”
“您老真要在船上染了疫病,亦或者水土不服……”
“特别是此番海上航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得到扶桑岛,可能是半年,一年?亦或者永远找不到!”
“您老乃是我大秦德高望重之辈,平日里舞文弄墨,哪里能受得了海上的枯燥乏味!”
“而且海上的伙食差到极点,简直跟猪狗吃的一般,也不能常常洗澡,没有软和的大床,更没有贴身侍女服侍,而且……”
此时的徐福简直就跟个叨叨絮絮的老妈子一样,不厌其烦的给墨矩讲解着海上的辛苦与危险,试图说服墨矩不再出海。
果然。
在徐福这一番连珠炮似的描述下,原本站在墨矩身上,一脸‘视死如归’的墨家弟子们,其中的好几人脸色变了又变。
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干脆直接的死掉了,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真要他们在半年,一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里,忍受种种陆地上无法想象的辛苦。
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澡都洗不了,也无法与陆地上的人交流沟通……
这才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墨矩似也察觉到了部分弟子们的异样,顿时眼睛一斜,冷哼一声道:
“鱼衾,霖野,马逡,你们三人既然忍受不了海上的辛苦,这也是人之常情,便留在南海郡,继续督造新式巨舸的建造工作。”
说着,墨矩又转过头来,朝着徐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