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们围在厨房门口。
其中一个年轻哨兵忍不住凑近了些,鼻子使劲嗅了嗅,感叹道:“这味道……也太香了吧!你们居然还带了腊货出来,真是奢侈啊!”
“我们要下个月才换岗回去,这附近畸变种太多,连变异动物都瞧不见,一个月吃不了一回肉。”另一个哨兵叹了口气。
陈锋过来,扒开这群丢人的家伙。
他轻咳一声,“带的肉多吗?能不能卖我们点?给兄弟们打打牙祭。”
哨兵们闻言有些兴奋。
还是老大靠谱!
谢途将火关小,看了他一眼,“一百五一斤。”
陈锋:“……”一晚房费也就五十。
陈锋咬牙,“来两斤!”
谢途返回车上,割了两斤腊肉给他们。
哨兵们欢天喜地的开火,商量着这么小块肉怎么吃怎么煮。
谢途看在眼里,等着饭煮好的空隙,询问起他们附近避难营的情况。
有了两斤腊肉的交情,哨兵们知无不言。
拘他们所说。
南京境内有两处避难营。
一处较大,足有几千人,另外一处较小,仅有四百多人。
“大的叫秦淮营,小的叫栖霞营,两个避难营距离不算太远,此前基地的人过去做过调查,是从沦陷的庇护所逃出来的后人。”
陈锋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沦陷的5号庇护所也在那里,如今距离大概不到百公里,我们基地测算组给出的危险等级是五星。”
他所说的庇护所,不是污染区编号,而是当年国家成立的大型庇护所编号。
南京排在第五。
沦陷时间在百年后,诞生点也不在庇护所内。
根据那些后人的说法,污染区当时距离庇护所很近,庇护所组织人员撤离。
但有太多的人不想离开故土,更不想在危险的黑暗里迁徙至其他地方,说不定半路就没了命。
所以一些人没有离开南京。
而是选择远离污染区,寻找水源和结实的建筑体躲避。
百年间经过几次迁徙,最后又迁徙回了城区,落脚在秦淮营。
至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