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你这么做。”我笃声,“用一条鲜活的命,换我一条命,这只会让我心上欠疚。”
这个男人,对不起前世的我,我才不要在今世,对他产生欠疚。
“玺儿,你听我说。”傅寒燚按住我的肩,“我若健康的活着,当个罪人也就罢了。现在我身体出了情况,我必须在心脏也还健康的时候,把它捐给你。
你身上和媛媛流着相同的血液,你们是一个整体。
你要替我和媛媛活下去!”
傅寒燚最后一句,像革命烈士临终前交待战友一般坚定。
但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他活着的时候,要他的心脏。
“你若真要捐给我,等你真的治不好的时候,再说吧。”我缓和着。
“那时心脏就坏了。”
“你坏的是肝,不是心。”
“心肝是一体。”
我:“……”
这真是个倔驴,根本交流不通。
“玺儿,过两天我们就去配对。”
“真的别……”
“媛媛?”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响起一个迟疑的声音。
带着耳熟。
我侧身,看向几步开外的姥姥。
她手里拎着菜篮子,有些迟疑的望着我,那眼神像针般扎了一下我的心。
我忽然想起,妈妈的家就在附近。
“姥姥,你这么早就出来买菜呀。”我朝姥姥走了两步,亲切的揽起她的肩。
可心却在不安的跳着。
她刚才叫我那一声,分明是疑问。
果然,姥姥死死的盯着我,又看向傅寒燚,语气都有些轻颤了:“他,他怎么叫你玺儿?”
我扯着笑:“姥姥,你听错了吧,他叫的是媛媛。”
我说着,看向傅寒燚,暗暗给他递眼色。
傅寒燚虽然不知道我和在姥姥面前扮演温媛的事情,但他不笨,立马应和:“姥姥,我是叫媛媛。”
“我身体不好,但耳朵还听得见。”姥姥不相信,语气很沉,“他不止叫你一声玺儿。”
我只得说:“姥姥,我在外面,朋友们都叫我玺儿,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