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不可能的人。
可偏偏是他们,心怀叵测。
当自身安危受到威胁时,血缘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江正的演技未免太好。”我叹道。
“江正或许没有亲手杀江淮,但江淮一定是因为他的秘密而被杀。”齐墨彦叮嘱我,“玺儿,我们现在危机四伏,对任何人都不要抱以全全的信任。
江淮隐瞒狙击手特征的事,你告诉江正了吗?”
“没有。”
“那就好。”齐墨彦顿顿说,“我们现在最要找到的人,应该是莫雪盈。”
“你也觉得她没有死?”
“死要见尸,可我们没有见到。赵心妍死了,她才是所有的知情人。我已暗中派人寻找她的下落。”齐墨彦语气流露凝重,“玺儿,我们现在如履薄冰,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见机行事。”
挂断电话,我望着浓稠的夜色,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暴露在凶手视线下的蝼蚁,随时可能成为他砧板上的鱼肉。
两日后,赵家人带着赵心妍的骨灰盒回国举行葬礼。
我不动声色的参加。
沈凤霞哭得撕心裂肺,全靠赵婧窈搀扶才勉强站立。当棺木入土时,她终于昏厥过去,赵婧窈和沈兰芝连忙扶她下去休息。
在场众人无不面露哀戚赵心妍死得可惜,唯独我墨镜后的双眼一片冰冷。一个处心积虑要害我的人,我怎会为她的死流一滴眼泪?
待泥土掩棺,我悄然离场。
赵心妍从暴露到死亡太短,短到我还没有从她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
休息室里,传来沈兰芝和沈凤霞交谈的声音。
沈凤霞哭得哽咽:“如果姐夫不报警,不把心妍逼得那么紧,她就不会出国去躲避,便也不会被黑手掌的人误杀。
她死得太惨了……”
沈兰芝声音发颤:“凤霞,你到底还是怪我和宏毅了。”
“不是。”沈凤霞否认得违心,说出的话,分明含着责怪,“只不过,心妍一再解释,她只是失误挂空档,为什么你们不相信她?
警方也查了车辆,没有动任何的手脚,就是操作失误,姐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