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
“怎么可能。”齐墨彦的语气突然低沉下去,带着一抹冷寒的坚定,“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杀害她的真凶绳之以法。不,是挫骨扬灰。”
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恨意,仿佛要将那股愤怒化为实质。我的心微微一颤,涌起一阵温暖。虽然已经重生,但他关切的,是前世的我啊。
“你为什么,对温媛这么好?她并不是你亲侄女。”我忍不住问道。
齐墨彦轻垂了一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们现在转移江淮。我知道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我会安排保镖二十小时监护,江淮应该很安全。”
我搭着手,与齐墨彦一起把还在熟睡的江淮扶到了车上。
上车后,齐墨彦便在打电话,安排保镖到我们转移的地方。
齐墨彦开车到了更偏僻的郊区,车子沿着狭窄的山道蜿蜒而上,四周的绿林茂密,仿佛将我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行至半山腰,隐约可见一个院落。
远远看去像是一处普通的民房,但近了才发现,四周的围墙上拉着电网,显得格外森严。
院子里,已经有数个保镖就位,我们下车时,所有人向齐墨彦行礼:“齐少。”
“把他扶到房间去。”齐墨彦吩咐。
立刻有两个保镖把仍在熟睡的江淮扶出来。
我环顾四周,前有树林,后靠山,果真是一处藏人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