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朕方才瞧她弹琴弹得好好的。凤求凰?怎么?爱妃是春心萌动了?”
“让朕来猜猜,这曲子是给谁弹得?朕?想必爱妃只会恨极了朕?那允礼?”
胤禛死死的盯着阿宁的眼睛看,当发现阿宁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时候,他生气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阿宁的肌肤本就白嫩,被他这么一掐,已经能看见青紫了。
“皇上知道臣妾对你是什么感觉就好,免得臣妾次次都要装模作样,当真累的慌。”
阿宁只单单回答了他前面的那个问题,回答的话让胤禛怒火中烧。
“你大胆!”
胤禛手上一个用力,阿宁便被他甩到了地上。他们本就站的离桌子很近,阿宁跌倒时带倒了椅子,头磕到了椅子腿上。
宜修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延禧宫,一进门就瞧见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宁,还有地上的点点血迹。
“阿宁!”宜修连忙走过去把阿宁抱进了怀里,颤抖着手指伸到了阿宁的鼻尖下,在察觉到还有一丝呼吸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胤禛此刻也回了神,他只是生气而已,不是想要阿宁的命。眼下看着手上的阿宁,也有些无措,赶忙让苏培盛把自己的御用太医叫来了。
“娘娘的风寒尚未好透彻,头上又受了伤,只怕要痛一段时间了,要好好将养着。”
太医叹了口气,头部是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后脑受了伤,可要卧床休息好一段时间。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胤禛心中涌上无尽的懊恼,本就是他强迫在先,何苦和阿宁发脾气呢?
“臣说不准,若是情况好的话,两三个时辰就能醒。”
太医开了一大堆药方子,嘱咐碧桃一定要盯着阿宁喝下去。同在太医院从事,他对阿宁抗拒喝苦药的事有所耳闻。
宜修守在阿宁的床边,一守就守了两个时辰,眼见着天都要黑了,阿宁还没醒,她有些着急了。
“剪秋,去叫太医,为何阿宁还没醒?”
剪秋在一旁安慰着宜修:“娘娘别担心,太医不是说了吗?瑜嫔娘娘伤的是头,醒的晚些也是正常的。”
两人说话时,紫鸢匆匆忙忙从宫外回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