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是她。
听到太医说平南王是被毒死的,沈琅装作勃然大怒的样子,命令侍卫逐个搜查在场的人。
最后从平南王身边斟酒的那个人身上搜出了毒药,除此之外,薛远身边的小厮身上也有毒药。
沈琅给了薛远解释的机会,但谢危准备充分,小厮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证据证明,而薛远只能喊着臣冤枉。
孰是孰非,众人心里都有了数。
为了避免薛远有机会脱罪,沈琅还给他安了一个意图弑君的罪名。在皇室宴会上下毒,也就相当于弑君了。
薛太后想要替薛远解释,却被身后的宫女摁了下穴道,直接昏了过去。
宫女见状立马大喊:“来人呐,太后娘娘被气晕了。”
太医又慌忙跑上去给太后请脉。
等太后醒来,薛家一众已经被斩首示众了。
薛太后整个人都气疯了,大喊着让人叫沈琅这个不孝子过来。
沈琅没有搭理,气定神闲的披着奏折,甚至派人将泰安殿看管起来了。
就如同他当初说的那样,只要薛太后在一天,薛家就不可能被铲除。但是他琢磨出了第二种办法,虽然他不能弑母,但是可以诛薛家全族。
人都没了,谈何起家。
平南王已死,他培养的部分私兵也被燕牧策反,带去了边境和燕临汇合。
攻打大月氏数月,未曾攻下。燕临焦急不已,他的年龄到底是小了,做不到像燕牧那样沉着冷静。
“父亲,再这样下去我们怕是撑不住了。”
燕临不怕输,但是这一仗他们输不起。一旦败给大月,遭殃的不仅仅是边境的百姓 ,还有姑姑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相比燕临的着急,燕牧显得很淡定。
“着什么急,时机还未到。”
燕临更急了,这两天燕牧总是嚷嚷着时机未到时机未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机。
暮色沉沉,营地里只有守夜的士兵和忧心忡忡的燕临尚未入睡。
砰的一声,天空中炸开了烟花,让所有人都惊醒了。
燕临以为是敌军来袭,匆匆忙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发现燕牧已经整装好,站在他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