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就把阿宁叫醒了。祭祖的礼仪十分繁琐,光是皇后吉服的穿戴和妆容就要好一会儿。
阿宁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眯成一条缝,任由宫女打扮。永琏瞧着阿宁困顿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祭祖是大事,不能跳过,不过看阿宁这么困的样子,去慈宁宫请安倒是可以跳过了。左右他现在大权在握,不怕钮祜禄氏和富察琅嬅搞小动作。
两人乘坐轿辇去了太庙,完成端庄肃穆的祭祖仪式后,阿宁被沉重的吉服压的走路的步子都小了,本来人就困,现在是又累又困。
“皇祖母和皇额娘近来身子乏力,我们在外面磕个头就算请安了,省的打扰她们二人的清安”,永琏柔声说道。他抬着手臂让阿宁有一个支点,好减轻阿宁走路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