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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黔摊开手脚将床占去一半多,他对侧身缩在床沿的唐黎勾勾手指,后者就立刻亮着眼翘着耳尖挪过去。“怎么了,郑哥?”
“怕摔了你,往中间靠靠。”
话说完郑黔也没有自觉的收起自己那条没有边界感横贯了半个床的手臂,等小白兔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躺进他臂腕里后他佯装伤感叹息:
“你真的很像我弟弟。”
“……郑哥还有个弟弟吗?”
独生子的郑黔表示情弟弟也是弟弟。
“唉,不说了。”点到为止,他怕自己编漏了馅。
而唐黎却会错了意,以为提到了他的伤心事。当即便自责的道歉并言自己也是他的弟弟。
郑黔当然要装作没听见了。他可没有管着未来媳妇儿叫弟弟的癖好。
“明天我把棒子送去打粒榨油,你在家好好学习。今天听写的生字错的有点多,明天我还要考你,再错就要罚写了。”
阿黎喜欢写字,罚写对他来说倒算不上个惩罚。
“我知道了。郑哥,明天不要只榨油,再磨几斤面回来。”唐黎困了,眼睑浅浅的一睁一闭打着瞌睡,声音变得很低。
“嗯。”郑黔把呼吸声放的很轻,眸子一眨不眨,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入睡。
天天吃的又不少,肉都长哪去了?小脸还是这么瘦,给他增个重怎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