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妥协。
没办法,谁叫两位市领导都支持彭怀远呢。
由此,胡召俊暂时接替高度主持县局工作,就这样定下来。
当彭怀远和雷震一前一后走出小会议室,雷震突然站住,转身面向彭怀远,情绪不佳的问:“彭县长,你明知道下午要召开全县干部大会,这么重要场合,你却无故不参加,这样很不好。敏感时期,咱们两个要保持团结,要让底下人看到县委县政府高度一致,不要给人以错觉。”
“雷书记,我接受你的批评。我是因为睡不着觉,吃了药片睡过头了,我诚恳向你道歉。”
彭怀远没有硬顶,他知道雷震说这么重的话,是因为刚才在人选问题上受挫发邪火呢。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伸的时候必须要伸,该屈的时候也要屈。
何况,彭怀远的确有错在先,雷震说他,他得认。
“我不是批评你,在这种非常时期,一件件一桩桩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够让我头疼的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问题,给人以不好的联想。”
伸手不打笑脸人,彭怀远态度恭顺,语气诚恳,雷震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满意,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只能适可而止。
当雷震在彭怀远面前,身影逐渐消失后,彭怀远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中秋,你给胡召俊打电话,马上。”彭怀远命令道。
电话很快接通,彭怀远让胡召俊找个安静地方,他有话要说。
胡召俊明白,彭怀远说的安静地方是什么意思了。
必须没有外人打搅,必须安全。
这地方倒是有一个,在县城边上,他一个朋友开的狗肉馆。
三间大瓦房,春暖花开后营业,天一凉就关门。
现在正是冬天,这里早就停业了。
他派人先去升了炉火,之后先于彭怀远赶到。
坐在桌子前烤着火,没一会儿,彭怀远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太冷了。”彭怀远吹着哈气,徐徐坐在胡召俊对面。
这会儿,王中秋冲胡召俊手下警员一使眼色,二人一起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彭怀远和胡召俊。
“调查得怎么样了?”彭怀远边搓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