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宋稚开口,裴瑾年就率先说道:“处理干净了吗?”
说着慵懒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把玩着打火机。
"裴瑾年,我已经结婚了。"
宋稚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冰刃,猝不及防地刺入裴瑾年的耳膜。
裴瑾年把玩着银质打火机的手指蓦地僵住,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裴瑾年缓缓抬眼,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流。
"你说什么?"
裴瑾年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宋稚迎上他的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她转身欲走,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裴瑾年将打火机狠狠砸在墙上,金属与大理石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站住。"
宋稚脚步微顿,还未回头,就被一股蛮力拽住手腕。
裴瑾年身上冷冽的乌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围,男人修长的手指像铁钳般收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
"你他妈再说一遍?“他声音嘶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宋稚挣扎未果,索性抬起下巴:”我和傅律已经领证了。"
裴瑾年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结婚?宋稚,你以为这种拙劣的谎话能骗过我?"
"信不信随你。"
宋稚别过脸不在看他,只是沉着声音开口:"放开。"
裴瑾年突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傅律知道你和我睡过吗?他还要你?"
"裴瑾年!"
宋稚猛地转头,眼眶泛红,"你真让我恶心。"
话音未落,她低头狠狠咬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的瞬间,裴瑾年吃痛松手,宋稚趁机挣脱,头也不回地冲向办公室
裴瑾年看着宋稚落荒而逃的背影,发出阴鸷的冷笑:"宋稚,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只要我不放手,你休想逃掉。"
说完,他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里面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