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让她上了瘾。
爸爸刚才说的话太叫她心惊了。
倘或韩子毅一开始就不是良配,那爸爸就该早早绝了她的念想才对。
又何苦拖到如今,硬生生让她从一见钟情走到了日久生情。
此时再要她离了韩子毅,她都不敢想自己会伤心到什么地步。
陆洺舒见女儿哭了,当即从桌上拿起手帕来。
他走到陆妙然身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去眼泪。
陆洺舒自问自己这一生也算是在官场上叱咤风云过,却无奈虎毒不食子。
他就是有再多雷霆手段,终究也是无法对着自己这个小女儿使出的。
因为每当他有心想要训斥陆妙然两句的时候,他就总会想起亡妻临终时那一句。
“我们甜甜以后没有妈了只有你这一个爹锦年你不疼她她就可怜了锦年你要疼她啊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想到这里,陆洺舒便忍不住的将女儿搂进怀里。
“甜甜,韩子毅不是个全然的好女婿,但这没有关系,因为爸爸有的是手段让他变成一个好女婿,爸爸收了他的军权,就是拔了他的牙,也只有拔了牙的人,才可以住进咱们家里,爸爸知道他对现状不满,也势必会在你面前提及,不过这也没有关系,等你们结了婚,爸爸会给他一点实权,来堵住他的嘴,让他乖乖低下头来跟你过日子,甜甜,爸爸不想告诉你这些,是不想让你将他看的太透,爸爸只想你幸福快乐,不想你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明不明白?”
陆妙然怔住,父亲的一番话对她来说复杂太过。
“他只是想要权利?”
陆洺舒一边轻抚着女儿的头发一边哼笑。
“他想要什么都无所谓,因为他注定得不到,重要的是我女儿想要什么因为我女儿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他觉得自己聪明,要来跟我唱反间计,那我倒要看一看,这个后生究竟是有多精明,到底是他吃的饭多,还是我吃的盐多”
陆妙然忽然觉得,此刻的父亲有些陌生。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一位正义忠心的政治家。
她从来没见过爸爸这样凶狠好斗的模样。
她觉得爸爸嘴里的韩子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