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伸手进她后背上摸了一把。
不摸不要紧,这一摸,关阳林才知道龙椿到底受了多大的惊吓。
龙椿背后湿的像是过了水一般,两条胳膊上也全是连片的鸡皮。
关阳林将龙椿放在小板凳上,又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她。
“怎么了?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龙椿怔怔的低了头,她皱着眉心,仔细回想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
可最后她却发现,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的心跳和尖叫,以及一切恐惧都像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般!
至于她喊出的那句“放贷的”,竟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龙椿痛苦又迷茫的看向关阳林,她想说出些什么,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关阳林看着这样的龙椿,心里竟起了一种奇异的情愫。
在龙椿养伤的这两个月里,他日日和她吃饭,喝茶,聊闲话。
他将她当做一个能够逗乐的小玩具,但凡有闲暇就要招来她做陪。
小龙椿也的确是有趣,她会在他抽烟的时候给他点烟,又颇贴心的拍拍他的肩。
说:“少抽一点吧,叔叔,万一哪天你的仇家来了,往你的烟卷儿里塞炮仗怎么办?”
他笑起来,一捏龙椿的耳朵,同小孩子说悄悄话般道:“那就我把人抓住,再把炮仗塞他肚脐眼儿里”
龙椿闻言哈哈大笑:“叔叔你怎么总是知道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关阳林笑着:“这才哪到哪儿,以前老王府里折磨人的物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彼时两人坐在一张烟榻上。
关阳林仰躺着靠着炕桌,嘴里叼着一支刚点燃的烟,手里还盘着一串黄杨木跳翡翠的念珠。
龙椿则坐在炕桌的另一边,笑眯眯的低着头,玩炕桌上的羊骨头。
这套羊骨头是关阳林特意托人给她从天津找来的。
每块骨头上都用螺钿当色块,镶凿了石头记里的美人图,很是精美。
自龙椿来后,几乎每一天,他们两人都会坐在这张烟榻上消遣闲谈。
既像是老友一对,又像是知音一双。
他们一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