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搂住韩子毅的脖子。
“我不管你为了什么和我结婚,但以后你就只能有我,好不好?”
韩子毅低头吻上少女的发顶,轻柔道:“好”
陆妙然房门被关上那一刻,韩子毅几不可控的干呕了一下。
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恶心过。
就连当年被松下校长猥亵时,他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恶心过。
比起被他人伤害,伤害他人的自己,好像更值得被唾弃一些。
他曾告诉过龙椿,那位松下校长给他下过春药,却没有成功。
但事实是,松下成功了,且不止一次的成功了。
是啊,他怎么会不成功呢?
一个来到异国他乡求学的孩子,要怎么反抗一个监管着整个校区的中年男人呢?
韩子毅无法把这个事实告诉任何人,包括龙椿。
因为他根本承担不了,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后,向他投来的目光。
而他吃药,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韩子毅忍住恶心站在陆妙然门外定了定神,而后便转身走向了公馆二楼的书房里。
书房门没锁,他知道。
但这间书房里的两台英国造木质文件柜,都上了锁的。
韩子毅走进书房,神情淡漠到了疲惫的程度。
倘若陆妙然今晚没有来找他,他应该会早一个钟头来到这间书房。
不过,好在这会儿也不晚。
韩子毅走到文件柜前,仔细看了看柜子上的旋钮锁,记下样式后,便转身去了办公桌后。
陆委员的办公桌很整齐,也很谨慎。
来客一眼扫过去后,大都只能看见些寻常物件,钢笔墨水信纸之类的。
片刻后,韩子毅将手伸进桌面底下。
他自己喜欢在桌下加装一把勃朗宁,便料想他这位老恩师也会有这个习惯。
这一摸之下,韩子毅便道了一声果然。
他从桌下拿出那把勃朗宁,又机械的将其弹夹拆出,复又将枪放了回去。
这一夜,韩子毅在陆委员的书房中游荡到快天亮,收获倒也颇丰。
清晨八点,南京又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