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你又偏偏是姓白,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呢?”
这句话说的轻佻浪漫又幽默,原本是很能俘获美人芳心的。
可白梦之却好似魔怔了一般,她不听他的调笑,只一味的追问。
“我不懂你的话,我只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娶我做太太吗?”
殷如玉闻言一怔,心下第一个想法便是觉得她这念头可笑。
他怎么会娶一个没了处子之身的二手货做太太?
于是,他低下头去亲亲热热的在白梦之额头上吻了一口,又说。
“做夫妻哪有做情人快活?白小姐,现在世道那么乱,大总统也未必活的到寿终正寝,冒然成家又有什么好处?咱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好不好?”
白梦之闻言笑起来,也大大的给了殷如玉一个吻,决绝的道。
“这样很好啊!有什么不好的呢?”
再后来,俩人便时不时的约起会来。
殷如玉发现白梦之这人实在是妙。
不管是赌马还是赌球,亦或是推麻将玩纸牌,她都样样精通。
只要他将她带出去玩乐,就没有一次是不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