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剖白心迹。
“我上学那会儿家里不给钱,过的很拮据,但那时候关阳林手里有钱,他说我和他是亲戚也是同学,就时不时给我钱接济我,我也总在教官打他的时候,替他受罚,但后来我发现他给我钱,就是拿我当个奴才养着,并没有什么情分,我心里不舒服,就渐渐不理他了,我一直觉得这人虽然有毛病,但心地不坏,所以这次他绑你,我真就没放在心上,只想着他左不过是要钱,不至于真敢动手”
龙椿看着韩子毅笑:“说的好,你毒哑了他姐姐之后,还觉得他不敢动手,明明觉得他不敢动手,还特意穿着防弹衣来,韩司令真是未雨绸缪,高瞻远瞩,龙某佩服”
柏雨山坐在前座听着两人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
韩子毅则看着龙椿的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后他才拧着眉头道。
“不管你信不信,这防弹衣是我爹留下的,这段日子我都没离身,所以这只是未雨绸缪,不是高瞻远瞩,我的的确确是没想过要杀关阳林,即便他是关月华的弟弟,我也没想过,因为我一直觉得他对我不算坏,对我不坏的人,我都不愿意下杀手,这一点,我跟你不一样”
龙椿彻底听笑了,她伸手一拍韩子毅的肩头。
“好好好,正人君子,生杀有度,韩司令娶了我,真是玷污了门庭,龙某惭愧”
话至此处,柏雨山不再静默,他伸手按住汽车夫的方向盘。
“这里停车,我开车送阿姐回北平”
汽车夫闻言没有立即停车,而是回头去询问韩子毅的意见,可柏雨山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从方向盘上抓住了汽车夫的手,而后便捏着他的手掌狠狠向后一弯折。
一声骨头的脆响过后,柏雨山面无表情地说。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