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也不理他,径直走出门去。曹守仁思索片刻,唤来两个属下,命令他们跟着莫如深。
大约两盏茶的时间,莫如深带着一个郎中回来了,与曹守仁相遇并不搭话,直接进了房间。
随后,跟踪莫如深的两名随从也回来了。
曹守仁低声问:“莫如深此去可有异常?”
一名随从回答道:“并无异常!”
曹守仁这放心了一些。过了一会儿,莫如深跟着郎中一起走出了房间,向客栈大门走去。
曹守仁问:“你又要去哪儿?”
莫如深面无表情地说:“郎中开了药,我去把药买回来。”
他转身刚要走,忽然又转了回来说:“师叔,你最好不要派人跟着我了。出去的人越多,越容易引起怀疑。”
曹守仁还是不相信他,但跟踪被揭露,还是有点尴尬。
他继续说:“师叔,你好好想想。师父在你手里,红缨还留在客栈,我关心的人都在你手里,你有什么可怕的?”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曹守仁犹豫了一下,觉得莫如深说的有些道理,于是没有再派人跟踪。
曹守仁此生无儿无女,也没有婚配,所收的徒弟也没有倾心相授,和徒弟并无感情,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其实跟踪已经暴露了,再做类似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这才是放弃跟踪的主要原因。
夜幕降临,莫如深从药铺买药回来,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月亮如一弯细细的峨眉,时而被云彩遮挡,时而又露出真容。月光晦暗,三十步开外就已经视线不清了。
他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人跟踪。他略一思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故意快走了几步,迅速转入了一条小巷,躲了起来。令他奇怪的是跟踪的人没有跟进来。
他等了半天,有点不耐烦了,走出了巷口。他向左一看,不远处有个人迅速闪进了前面的巷子。
他急忙追赶,几步来到了前面的巷子里。那个人没有跑,而在巷子深处等着他。
莫如深极其恼火:“曹守仁太过分了吧!我已经向他说明,他却又派你们来跟踪。你们别忘了,我让他三分,可是对你们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