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顾德璋问:“愿闻其详!”
莫如深说:“《晚唐风云录》里有一个鸿生书院案,与我斟破的知学书院案很多细节极其相似,若非亲历者绝不可能如此雷同。所谓童伯是否就是知学书院当年的学生童博?”
顾德璋突然抬头看了莫如深一眼,说:“你我明争暗斗多年,也算有缘。好吧,我告诉你。”
顾德璋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端起来喝了一口说:“我并不知道他是否来自什么书院,但他是信州人。”
莫如深很惊喜:“对,知学书院就在信州。”
顾德璋说:“这些年,我也没有亏待他。好吃好喝,还帮他出书扬名。”
莫如深有些愤怒:“顾德璋,你还好意思说!我见过童博,他才华出众,有机会成为天子门生。三年前,他入京赶考,此后没有回家,是不是被你囚禁了?”
顾德璋放声大笑:“我囚禁了他,你有证据吗?”
莫如深质问道:“如果你没有囚禁他,他为什么不参加科考?三年前没参加,今年又没参加,却在京城写起了书,这是为什么?”
顾德璋止住了笑声,说:“为什么?你可以去问他?”
顾德璋的鼻子流血了,他用手擦了一下。
莫如深问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顾德璋刚想说话,一张嘴吐出一口血。
他突然站起来,十分惊愕地说:“我——我——承担了——所有——所有的——罪责,他——他们——还是——要——杀我!”
他已经摇摇欲坠了,莫如深急忙冲过去扶住了他:“谁,谁要杀你?”
他很吃力地说:“你——”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指了指莫如深,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莫如深知道他已经不行了,赶紧问道:“童博在哪儿?你告诉我,童博在哪儿?”
可惜顾德璋已经上不来气了,嘴里涌着鲜血,眼角和耳朵也开始出血了,抽搐了几下,突然不动了。
莫如深叹了一口气,帮他合上了眼睛。
莫如深向外喊:“大哥,快叫人,顾德璋死了!”
彭超和牢头带着几名狱卒冲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们十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