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交旨,所有人犯包括顾德璋已经全部押入了天牢。
莫如深不住地摇头,兰永年侦破案件不在行,推卸责任是一把好手。
他来到了天牢,牢头自然不愿意让他见顾德璋。他说案件中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牢头这才同意了。
莫如深见到了一个不同以往的顾德璋。他身穿囚服,发髻蓬松,戴着镣铐,眼神中的冷酷黯淡了不少,但在某一瞬间仍能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顾德璋见到莫如深,冷冷地说:“怎么?莫大人来此看你的胜利成果了。顾某服了,你赢了。你还想怎么样?关于案子的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问了。”
莫如深笑了一下,说:“看来顾大人还知道一些事情。”
顾德璋也笑了:“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我不能多说什么。这不仅为我,也是为你好。记住,你不可能永远那么幸运!”
莫如深笑容突然僵住了。顾德璋的话意味深长,特别耐人寻味。
顾德璋看看莫如深,说:“看来,我的话你是听进去了。”
莫如深回过神来:“我们聊点别的,比如《晚唐风云录》。”
顾德璋愣了一下,慢坐在了凳子上,说:“书的确是我让人在问渠阁印的——”
莫如深打断了他:“这些我知道,我是说作者童伯。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顾德璋说:“这些与案子有关吗?”
莫如深说:“难道没有关系吗?那三份代笔的试卷是谁写的?是不是童伯?”
顾德璋不说话了,沉思着什么。
莫如深质问道:“童伯既有如此才华,为什么不考科举,而要帮你代笔作弊?”
顾德璋摇摇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你怎么知道童伯是代笔之人?”
“很简单。”莫如深说,“童伯写书,由你来印刷,帮你赚钱。从《晚唐风云录》来看,童伯颇有才华,既然找人代笔,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顾德璋有点不理解:“兰永年已经将案子结了,我也进了天牢,该死的死了,该关的关了,你又何必多牵连一个人。”
莫如深说:“顾大人,案子是否应该结,你我都清楚。我来问童伯的事情,除了与本案有关,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