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阁?”彭超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问渠阁?”莫如深很吃惊。
彭超解释道:“你让我跟踪顾全,大概四天前顾全去过问渠阁。”
莫如深顿时来了兴趣:“你说顾全去过问渠阁?”
“正是。”彭超略微有些懊恼,“当时,他在里面待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就出来了。我不以为意,所以没有及时向你报告。”
莫如深一边踱步,一边说:“我和文云孙是五天前去的,顾全是转天去的。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问道:“顾全去干了什么?买书了没有?”
彭超使劲想了半天:“他是坐车去的,至于有无买书,我没看到。”
他自言自语道:“最近这顾全可是忙得紧,事事与他有关,看来要动一动他了。”
这时,提刑司的差役慌忙来报,出了人命案。
莫如深说:“让他们到临安府报案,凶杀案应由临安府侦破。”
差役回禀:“案子就是临安府转来的,死者是今科仕子,故而临安府的公人请大人过去一下。”
“今科仕子?”莫如深预感到有些不妙,“大哥,赶紧准备,我更衣之后咱们马上出发。”
死去的仕子名叫姜天,京城人氏,死于书房。姜宅虽然说不上十分豪华,但一看就是家境殷实的人家。
穆建和张头已经来了,查验了现场。姜员外口口声声称儿子是今科仕子,必能高中,如今朝廷失去一栋梁之才,请官府严加查办。
因涉及今科仕子,张头建议请莫如深勘验现场,查办此案。穆建不想惹事,巴不得推给别人,于是派衙役通知了提刑司。
莫如深来了,开始勘查现场。穆建简单交待了几句,到花厅喝茶去了,落了个清闲。
莫如深走进了书房,仔细查看起来。书吏已经准备了纸笔,只待莫如深说话便开始记录。
他看了看尸体的情状,说道:“验!死者男性,年二十左右,体长六尺三寸,脑后发髻间及颈后有干涸的血渍。”
他伸手摸了摸死者的后脑,说:“后脑碎裂,有脑液渗出。胸前有数处伤口,方向平直——肉色干白,无血荫。”
他用探针插入伤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