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莫如深笑得更厉害了,问道:“您适才说不认识刘克功,又如何知道这是他家?”
这正是越描越黑,杨玉贵越发无话可说了。
杨玉贵冷静了一下,说:“景泰宫失窃,多日来杨某一直在追踪盗贼!太子宫的事务难道要与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官报告吗?”
莫如深笑道:“太子宫中的事务当然不必向我禀报,但任何人与刘克功凶杀案有关,就与我有关了。”
杨玉贵冷笑道:“莫大人的意思是杨某与凶杀案有涉了,不知有何证据?”
莫如深一指那个大个子侍卫,说:“这个侍卫刚才明明说把刀刺入了刘克功的胸膛,难道杨总管这么快就忘了?”
“你?”杨玉贵明白了,莫如深刚才一直在窗外偷听。
杨玉贵耍起了赖:“莫大人,你听错了,我们并未说过类似的话。你说是不是,富大春?”
“啊,是的,我并未说过。”富大春立刻明白了杨玉贵的用意。
杨玉贵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听见了吧?我们从谈论过类似的话题。”
罗红缨见到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实在忍不住了:“一派胡言!我们刚才都听到了!”
杨玉贵连连冷笑:“你们说我们说过,我们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你们有证据吗?”
张雨辰和张头面面相觑,目光落在了莫如深身上。莫如深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杨玉贵突然笑不出声了,画面中正是他与侍卫们在屋中搜索和对话的视频。
杨玉贵的惊讶简直难以形容,他从未见过如此物件,竟然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完全记录下来了。
事到如今,杨玉贵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把心一横:“刘克功屡次盗窃太子宫中之物,杨某将他正法,有何不可!难道你还敢将太子宫中之人扣押吗?”
他想拿太子的名头压人,虽然莫如深自有主张,但杨玉贵的话对其他人还是产生了影响,大家都犹豫了。
莫如深明白大家的难处,对杨玉贵说:“请问杨总管,刘克功既然几天前已经被正法,今日您为何夜半前来?”
“我,我——”杨玉贵突然想到了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