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到二十岁,却整日沉迷酒色。太子宫中的大小事情几乎都由杨玉贵来打理,他几乎是一手遮天。
难怪杨玉贵在外面嚣张跋扈,原来他竟然能当太子大半个家!
几天来一无所获,罗红缨很沮丧。莫如深不以为然,他对这件事有了新的认识。
罗红缨抱怨道:“我连去了几天,什么都没发现。成天就见到太子吃喝嫖赌,我都有点不想去了。”
罗宗长叹一声:“这就是我大宋的储君!年纪轻轻,不务正业,登基后岂能治理天下!”
罗红缨问:“深哥,你说,今天我还去吗?”
莫如深说:“今天不去了。”
罗红缨有些落寞地说:“不去也好,反正没有什么发现!”
莫如深劝罗红缨:“红缨,不要这样说,我倒觉得没有发现就是最大的发现!”
听了他的话,罗红缨很诧异。
罗宗听出他话里有话:“如深,你有什么想法?”
莫如深说:“师父,红缨,根据查证我找到了杨玉贵,他操着京兆府口音。杨玉贵是太子府的总管,所以我们不敢明查,怕本案与太子有关。可是几天来,太子和杨玉贵从未谈论过科场舞弊案,这正常吗?”
罗红缨还是不太明白:“他们没谈论过,所以我什么都没发现。”
莫如深摇摇头:“不然。科场舞弊案震动朝野,皇上都亲自出马了。如果案子真与太子有关,他们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谈起过?”
罗红缨点点头:“这确实有点怪。”
罗宗好像明白莫如深的意思了:“如深,你的意思是太子可能与本案无关。”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莫如深说,“除了这些反常现象,太子的动机也有问题。”
罗宗说:“你说说。”
莫如深解释道:“其一,太子沉迷于酒色,不像是关心科考之人。即使他故意伪装,也不必在私下里依然如此。其二,皇上子嗣不多,不是暗弱不堪,就是年少无知,没人与太子争大位。皇上已经年迈,大位迟早是他的。他完全不必插手科考,提早培植自己的势力。”
罗宗点头道:“言之有理。”
罗红缨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