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闲一回。”
铁锁乐呵呵地说:“就是,该休息也要休息!”
两人说说笑笑,向前走去。
莫如深问:“铁锁,你整日在三义楼招呼客人,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长安口音的管家。”
铁锁摇摇头:“三老爷,我从来没有出过杭州,不知道长安口音是什么样的。倒是有几个外地口音的师管家什么的。”
“对,就是外地口音。”莫如深想了一下说,“有没有特别奇怪的?比如出来进去总是前呼后拥,带着三四个家仆。”
铁锁略一思索,笑了:“有一个,印象太深了。”
“是吗?说来听听!”莫如深大喜过望。
铁锁说:“那个人30多岁,留着两撇小黑胡,修剪得很整齐。他的谱大得很,非要喝碧螺春,所以我才出来买的。”
莫如深更吃惊了:“你说他现在就在三义楼?”
“是啊,就在二楼的迎宾阁。”铁锁说。
莫如深太高兴了,说:“铁锁,你真是我的福将。我给二哥说,给你涨工钱!”
“真的吗?谢谢三老爷!”铁锁很高兴。
莫如深说:“你回到酒楼后,一切照常,不得漏出破绽,就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我没有跟你说过任何事情一样。明白吗?”
铁锁善于察言观色,明白莫如深的意思:“三老爷放心,我明白!”
他们一起回到了三义楼。铁锁去招呼客人,莫如深来到迎宾阁隔壁的雅间。他踩在桌子上,在墙壁上方的小窗轻轻捅了一个洞,向隔壁观看。
果然,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坐在正中间,两旁还坐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中间那个人留着修剪得很整齐的小黑胡,神情十分倨傲。
莫如深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顾德璋的管家顾全。顾全为那个人端茶倒水,神情卑贱,对那个人极尽吹捧谄媚之能事。
那个人操着京兆府口音。莫如深心里一喜,果然找到了。
他不禁感叹道:“君王舅子三公位,宰相家人七品官!”想来那个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家的管家或师爷。
他们一共是五个人,个个衣着整齐。中间那个人虽然是一副管家或者师爷的打扮,衣服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