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楠略带轻蔑地说:“童伯,你听听这个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年纪大。如果他真的很有才华,为什么不趁年轻的时候考取功名?即使年纪大了,不也能考吗?想来他不过是写几本书,赚些散碎银子罢了。”
沉默了一下,郭楠突然放下了文人相轻的一面:“不过,他能写出这么一本书,也算是一个旷世奇才。如果真有机会,我真想见一下他。”
顾德璋大笑起来:“好好考取功名吧,有了功名在身,也好得偿所愿。”
郭楠站起身,说:“顾世伯,小侄告辞了。趁大考还有三十余日,好好游玩一番。”
顾德璋看看他,笑了笑:“大考临近,为何不温习?难道你又想重蹈覆辙?”
郭楠说:“能否金榜题名取决于是否十年寒窗,一朝一夕苦读不能改变命运,考前更宜放松心情。只要在大考前几天注意即可。”
顾德璋忍不住笑了起来:“贤侄果然有见地。”
时间转瞬即逝,离大考只有三天了。这一天晚上,文云孙突然来了莫如深府上。
他神情很严肃,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莫如深,说:“莫大人,你看看这个。”
莫如深接过来看了看,说:“这似乎是考题。莫非与本次科考有关?”
文云孙说:“我想说的就是这个。起初我根本不信,可是那个人言之凿凿,说这是本届科考的真题。要卖200两银子。”
“什么?200两银子?这也太贵了!”莫如深着实吃了一惊。
“谁说不是?”文云孙说,“那个人是一副街头混混的模样,我压根不信,于是没有理他。”
莫如深问:“那这题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你真出了200两银子?”
文云孙摇摇头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后来他降到了20两,我才买下的。”
“20两?从200两到20两,这价格也太离奇了。”莫如深说。
“是呀,好生奇怪,他同我纠缠了半天,更像是硬要卖给我的。”文云孙也觉得很奇怪。
莫如深问:“你是否记得他的长相?他去了哪里?”
文云孙说:“他抢过我手里的钱,转身就跑了,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至于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