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从来没有这种规矩,在京城的时候我也经常与家里的仆人丫环一起用餐的。我吃饭不规律,这些天来你们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吃吧!另外,这是我私人的20两银子,你把它分给所有的丫环、仆人和厨师。”
秦尚先是一愣,接着突然双膝跪倒,说:“谢谢老爷!您真是把我们当人看,谢谢!”
秦尚都快50岁的人了,莫如深实在不习惯一个年长的人给自己下跪。他急忙伸手把秦尚搀起来,强行把秦尚摁到了椅子上。
彭超微笑着说:“老秦,咱们大人就是这样。我虽然是他的义兄,其实就是他的跟班,他从来都没小瞧过我。慢慢地,你就习惯了。”
秦尚用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水,局促地点着头。
彭超给他拿了一双筷子,说:“老秦,吃吧!吃完了,明天你也帮我们找红缨。。”
秦尚慢慢点点头,说:“唉,好的。”
莫如深先动了筷子,给秦尚夹了菜。秦尚诚惶诚恐地道谢,开始吃了。
莫如深看他不紧张了,欣慰了很多。彭超拿起酒壶,给莫如深倒了一杯。
彭超端起杯,说:“老三,咱们碰一杯。红缨武艺高强,吉人自有天相,不必过于担心。干!”
莫如深端起杯,与彭超碰了一下。
转过天,莫如深和彭超的皮肤开始红肿瘙痒,晚上开始溃烂,高烧了一夜。第二天,两人竟然死了!
秦尚吓坏了,急忙通知了贾似诚。通判府高搭灵棚,供奉着莫如深和彭超的灵位,灵位后面放着两口棺材。
贾似诚闻讯赶来,杜伯潜也跟来了。
贾似诚看过莫如深和彭超的遗体,慨叹道:“如深兄,可惜呀,你就这样英年早逝了。我会通知你在京城的亲人,也会上报朝廷。我们虽然有些嫌隙,但念在同僚一场,我会妥善安排你的后事。”
从通判府出来,杜伯潜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贾大人,这下好了!莫如深死了,我们安全了!”
贾似诚瞪了他一眼:“闭嘴!你先回府,有事晚上到我府上再说!”
杜伯潜很惊喜:“去您府上,不去州衙,对吧?”
贾似诚淡淡地说:“你没听错!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