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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牢城营北门的时候,马恩义早已等在那里。看见莫如深一行全身穿孝经过的时候,马恩义急忙上前行礼。
马恩义说:“卑职见过莫大人!”
莫如深冷冷地说:“请恕本官大孝在身,不能还礼!”
马恩义问:“我听说大人对南先生之死有些想法——”
莫如深心想,这家伙倒是直接,不加修饰地问出来。
莫如深说:“昨夜我已经想过了,不能将内兄的骸骨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内兄患有精神疾症,也许是他自己不慎造成的,与牢城营何干!你我任现职,皆出于贾大人的信任,我们应该相互体谅!不知马管营,以为如何?”
马恩义的身体突然放松了,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他说:“莫大人言之有理,卑职谨遵钧命!如有差遣,请莫大人吩咐!”
莫如深说:“不必了,诸事均已安排妥当,不劳马管营费心了。就此别过!”
马恩义施礼道:“大人好走!”
莫如深不想见他,巴不得尽快离开。扮成车夫的肖玉良打了一下马,马车出发了。
马恩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李四冬凑过来问:“昨天咄咄逼人,今天突然不闻不问了。这是为何?”
马恩义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走,带我去茅屋看一下。”
直到走远了,彭超才问:“老三,你为什么把咱们用过的道具留下?”
莫如深反问道:“大哥,你猜,他们见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会怎么样?”
罗红缨插话道:“会——生气吧?发现鬼是我们装的,然后吗——”
莫如深神秘地笑了笑:“我告诉你们,那些道具会有大用。”
罗红缨问:“有什么用?”
莫如深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罗红缨把嘴一撅:“又拿这句话糊弄我!”
赵家庄那边早已挖好了墓室,准备好了石碑,棺木运到以后立即下葬了。趁这个机会,肖玉良悄悄离开了赵家庄,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净山了。
莫如深在两个石碑前,摆好了祭品,分别上香。他跪在南霖的墓碑前,跪了很久。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