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责,我还需找出真相,还冤者以清白。”
伤者说:“倒也新鲜,愿闻其详。”
莫如深说:“宽城县尉邹子龙以通匪之罪入狱,与他联络的人叫张三毛。我想知道张三毛是否在净山为匪,邹子龙是否与肖玉良勾结。”
伤者重重点点头:“原来如此。”
莫如深在凳子上坐下,等着他的答案。
沉思良久,伤者说:“我正是肖六,官名肖玉良。”
罗红缨和彭超都是一惊:“真是你!”
肖玉良点点头:“张三毛确实曾经到山上入伙。”
结果不是莫如深想要的,但他还是要听下去:“曾经又从何说起?”
肖玉良解释道:“张三毛头脑灵活,但不遵山规,经常私自下山,采买物品时贪污钱财。这些都是大忌,因此早在前年,我已将他逐下了山。”
莫如深点点头,又问道:“你可与邹子龙相识?他是否与你有书信往来?”
肖玉良连连摇头:“我听说过邹子龙,到任不久他便破了不少案子,百姓对他评价不错。然而从未见过,更谈不上相识,书信往来更是无稽之谈了。”
莫如深彻底明白了,邹子龙是冤枉的,很可能是贾似诚一手策划的。可惜目前的证据无法证明此案与贾似诚直接相关。
莫如深忽然想到了诬陷邹子龙的那两封信,有了主意。
莫如深对肖玉良说:“我这里有两封信,你帮我抄写一下。”
肖玉良面露难色,说:“我自幼喜好舞枪弄棒,虽然读过一年私塾,但字实在拿不出手。”
莫如深乐了:“你尽管抄写,我要的就是真实。”
肖玉良答应了,彭超和罗红缨把他扶到了桌边。趁他抄写的时候,莫如深把罗红缨叫在了一边,嘱咐了几句,罗红缨急匆匆出去了。
肖玉良抄写完了,仍然回到床上休息。彭超给他找了一些吃的,肖玉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精神也好多了。
不一会儿,罗红缨回来了。
莫如深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罗红缨狡黠地笑了笑:“与你在一起久了,我多少也会用点脑子了。我找了附近的老乡,给了钱,还怕买不下白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