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没有回府,直接去了三义酒馆。罗红缨搬到酒馆住了,彭超搬到了五里庄,府里冷清了不少。莫如深逐渐地不想过早回家了,下值后就想到酒馆。
吃过晚饭,莫如深问罗宗:“师父,您可知师叔——我是说曹守仁,可曾扮过道士,或者以道士自称。”
罗宗一愣,问:“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莫如深解释道:“大理寺今日根据证人的描述画出了疑犯的画像,画中之人与曹守仁颇为相似,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画中之人是一个道士。”
罗宗思索片刻,说:“我们自幼相识,成年后各自闯荡,后来他被师父逐出师门,但从未见过他以道士模样出现。”
罗宗问:“可否让我看一下那幅画像?”
莫如深从手机相册里找出了那幅画像,递给了罗宗。
罗宗仔细端详了半天,说:“确实很像他严肃时的模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莫如深相信罗宗的判断,提示道:“是不是因为道袍?”
罗宗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你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种熟悉的感觉无法形容,但这幅图很奇怪。怪在哪儿,我一时说不出来。”
莫如深点点头,转而问:“曹守仁可有‘清水’之类的别称或外号?”
罗宗想了半天,说:“没有,从未听过此类说法。”
罗红缨在一旁说话了:“深哥,莫非你怀疑曹守仁就是清水?”
莫如深说:“我是这么想的。一来他武艺高强,诡计多端,能够做出威胁纪朗的事,更能将纪朗的母亲一剑毙命。二来他是史宅之暗中豢养的杀手,方便他在黑龙堂和史家之间联络串谋。如果没有郑大孝的出现,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罗红缨点头道:“你的推断非常合理。”
郑虎把茶端进来,说:“大家喝水,边喝边说吧!”
莫如深微笑道:“二哥,多谢你。”
郑虎说:“老三,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我之所以将酒馆改名为‘三义酒馆’,就是以我们兄弟三人结拜为名的。”
莫如深说:“我猜到了。”
郑虎爽朗地笑了起来。
莫如深